陈祁没有给陈然更多拒绝或思考的时间。
那句篤定的宣告话音未落,他的吻便随之覆了上来。
这个吻与刚才那个试探性的、带着兄长般温柔的拥抱截然不同,它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侵略和理所当然的占有。
他一手揽住陈然的后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,让她无法后退,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、带着熟悉雪松气息的吻。
这不是一个情人的吻,也不是一个兄长的吻。
它更像一个造物主,在亲吻自己失而复得的、最心爱的作品。
陈祁细细地描摹着陈然的唇形,然后用舌尖,不带丝毫情欲地、带着一种近乎于审视的意味,撬开了她的牙关。
他没有深入,只是浅尝辄止,像是在确认她口中的味道,是否还和多年前,他分给她半块糖时一样。
“沉柯不配,沉闵行也不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