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洐逸便是要往小逼内里最深入之小嘴顶去。
春花挺着柳腰起来,张声大嚷着。
啊!爷...
她忘情地叫嚷着,他再是往小宫口再顶撞多半记,她...她可是会到顶了。
那知,他骤然剎下所有举动,好整以闲,从高而上俯瞰那张情慾高涨,桃李粉颊之小脸。
昨夜,你才道从今往后会好好服侍我,为何今日又不信守承诺,难道是骗我的?
动...嗯...动动...二爷。
春花只差一点点便满足了,他便是硬生生叫停,要她满身飢渴得不到满足。她那来心情跟他说理去。她自然地扭动柳腰,欲止着小逼那宛如被万隻蚂蚁轻咬般骚痒的,却是饮鴆止渴,止不到痒,还愈趋空虚。
偏偏,热烘烘之粗棍子拉屎不出,却死霸屎坑般,不动又是埋于小逼深处,要她望梅止渴,却是愈望愈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