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容靳北似笑非笑的睨着她,眼底掠过一道锋锐的光芒。
“秦氏的股份,现在等于一堆废纸,你费尽心思送来,是想留着你父亲死后,让我慷慨的烧给他用吗?”
他停顿了几秒,才继续说道:“或者……你是想让我把秦氏夺过来,然后借花献佛?”
容靳北最后这一句,尾音上扬,听不出喜怒。
他性感的薄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弋,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锁骨,每过一处,都引起秦苡瑟无可避免的颤栗。
这个男人刚才那些话,字里行间都带着别有深意的试探。
秦苡瑟不想对一个陌生人解释那么多,随便他怎么误解都好,反正她只是个跑腿的。
“东西我已经送到了,可以放开我吗?我要回家。”
“我不签字,你回去能交差?”容靳北讽刺的笑了一声,问道。
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秦苡瑟淡淡的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