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棱角分明,闲散不羁,白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不是温柔,而是洒脱,他唱歌时手里喜欢夹着烟,明明灭灭的橙光在他指间晃动,时而弹弹烟灰,漫不经心。
许若嗤的一声笑了。
沈辞是很好啊。
可是。
珠玉在前,后来的再好,也是鱼目。
唱完一首歌,沈辞起身来到许若身边,看她神情恢复了三分清醒,没那么混沌了,便问:“好受点了?”
许若点头。
徐柯插话问:“那是继续,还是送你们两个回家?”
许若静了一秒,说:“回家吧。”
他们退了房,下了楼。
电梯门“叮”地打开,风涌进来,吹迷了眼睛。
再抬眸,只见陈星彻出现在眼前。
电梯里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
陈星彻的脸色并不好。
和许若冷战这段时间,他过得混沌,爷爷心脏病犯了,他光是陪护就耗去大半心力,加上纪录片在国内上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