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但程麦你呢,你敢承认你答应上台没有自己的私心吗?我们之间的破事无聊,你的目的又有多高大上?”
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,程麦心头闪过一丝慌乱,但嘴上依旧在逞强:“我有什么私心不敢承认的?你说。”
“我不知道,”路夏耸耸肩,笑了下:“以前呢,我以为你是想出风头的虚荣心作祟,是想吸引徐清时的注意力。现在,徐清时,还是,池砚?我也搞不懂你,毕竟我没经验,没体会过这种摇摆不定的心情呢。”
听到最后,程麦呼吸一窒,脸色煞白。
平素出于信任而坦诚的小心思此时成了对方最趁手的武器。
而她,甚至因为底气不足,无力反驳,也无法应对。
只剩直觉支使着她逃离这个伤害彼此的现场。
可她刚上楼,就听见路夏冷冰冰的声音响起:
“如果和我表演,让你这么为难的话,你可以退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