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符纸燃了半数,徐淮才松开手,将符纸的末端丢进一旁的纸杯里,看着最后的符纸燃成黑色的灰烬。
最后,徐淮抬手拆开了一旁床头柜上医生开的冲剂,将药和符纸的灰烬充分融合在一块。
等徐淮加水搅拌好,一回头才发现病床上原本难受得睁不开眼的谢景,此时正用一种非常,难以描述的眼神在看着他。
好像在说:你要杀了我吗,兄弟。
徐淮罕见地心虚了一秒钟。
毕竟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和谢景说生病就得来医院,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凭空痊愈,少搞什么封建迷信。
结果几个小时后的现在他又在偷偷摸摸搞这些东西,还被人当场逮捕。
纸杯内温热的药剂浮起一层浅浅的白沫,随着杯内液体的转动而逐渐消失。
徐淮和谢景面面相觑,没一个人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