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穿行在雨夜中,他们从汀柔坡的最顶端下去,在车速增大的瞬间,身体依稀还停留在刚刚的亲吻里。
是一种...起飞时轻飘飘的感觉。
雨势渐小,导航提示进入限速路段,钟煜却突然降下车窗,带着土腥味的风灌进来,吹散她一侧的碎发。
“赖香珺,”他瞥一眼,看向她还红着的耳朵,示意这人去看自己手背,“你是小狗吗,全是你指甲掐的月牙印儿。”
她顺着看过去,确实密密的一片,还怪瘆人的。
也终于笑出声,把西装袖子团成球,眼睛却朝他腹下看去。
语气在傲娇和害羞间来回扯皮,半天只蹦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“谁让你刚刚硌到我了!”
回到溪山墅时,钟煜停稳车,颇为绅士地撑了伞,绕到副驾驶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