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后来他开动了车子,而我则眯着肿胀的双眼,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。也只有在韩千洛的身边,我才能静静感受着这份无所畏惧的安宁。
我想我们之间,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矛盾能拆得开了。
晚餐七婶做的很丰盛,我饿了,吃的很多。吃到一半才想起来汤缘给我带的包子还在车后座上——
“算了,估计已经冷了。明早喂院子里的猫好了。”韩千洛垂着头,没有帮我出去拿。
我哦了一声,默默咬着筷子尖。
“安娜的父母过来了,遗体被私人飞机运回国了。”他主动说起这件事,终于开塞了我压抑一个晚上的欲言又止。
“你……不跟过去看看么?”我小声地说。
“我是你的丈夫,没有立场回去。”韩千洛说:“如我之前对你所说,送一束百合,仅此而已。”
我心里真的好难受,因为我知道韩千洛更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