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瘫软在自己脚边的男人,手掌移动,触摸到了地上的那根簪子。
还未等她决定是否要杀掉他时,管家和一众侍女冲了进来,立即把阿德勒抬出去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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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阿德勒躺在治疗舱中,手臂上插满了软管,特制安抚剂随着静脉推入他的四肢百骸,这才将他的易感期稳定下来。
穿着蓝色制服的医生推了推眼镜,向里面的人报告他的身体状况。
“好消息和坏消息,你想先听哪一个?”
阿德勒神色恹恹地说:“坏消息还用你说吗?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,不把我半条命折腾去誓不罢休。”
辛明回呛道:“那也是你有错在先,好好地,为什么要吓唬人家?”
“那个女人……遇上她真是倒霉。普照会要抓瑟兰,我还以为能从瑟兰嘴里知道点什么,结果瑟兰被她放走了。”阿德勒恨恨地说道。
“恰恰相反,遇上她算你走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