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琼斯的内心深处,她知道阴谋是一种政治手段,是维持权力平衡的关键环节,像这样的权威机构,对民众保持百分百的坦诚是不可能的,但她仍然执行上司的每个命令,只因她相信这是正确的,可如果在关于血滩惨案的事上,协商联盟都能撒谎,那她们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?她呢?她的手上又沾了多少血?
撕开这最后一层遮羞布的人是埃斯特·普利希,是位劣迹斑斑的结社党首,琼斯无法保持理智。她恼羞成怒,她苶然沮丧,甚至曾有一个瞬间,她恨埃斯特。虽然不知道具体应该恨什么,但她恨她。
“我在打什么主意?我想想…西半球大区在全球事务中占领主导地位已经太久,她们做决策,她们获益,我们买单。我要揭露她们的小秘密,把她们的副主席拉下马,腾出位置来,让阿拉明塔有上位的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