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时孙墨齐已经走到甄淖身旁了,她欲盖弥彰地补充道:“可能是刚刚整理演出服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,还好被你找到了,谢谢你,李炙。”
李炙:“不客气。”
甄淖和孙墨齐同时松了一口气,孙墨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很快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奇怪了,他放下手,看着甄淖耳朵的位置问:
“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,我居然不知道。”
李炙还托着那枚耳钉,甄淖动作迅速地拿了回来,像是从老鼠夹上偷奶酪。
“不久前打的,所以才戴不习惯,总是掉。”其实是杨琪琪想戴耳钉,她就打了。
孙墨齐点了点头,想到她小时候被蚂蚁咬一口都会哭,忍不住又问了一句:“打耳洞疼吗?”
“不疼的,还不如蚂蚁咬一口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