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就连东野陵都能精准地找到自己与兄长的差异,萧骋会被严渡蒙蔽吗。
可萧骋这个人是个聋子,骗他比骗别人容易得多!
思及此,燕羽衣揉揉发僵的肩膀,忽略了自己还在马背,险些压不住马身,在拐弯处被甩出去。
几秒后,身后传来噗嗤的声音,他就知道东野陵这句话本意就是瞧热闹,而并非真正的提醒。
偏偏他还着了人家的道!
果然西凉与洲楚的世仇并非偶然!
西凉人还是该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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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的路程,硬是让燕羽衣缩减至半个时辰。
抵达巡防营设立在三城之间的营地,东野陵已累得半句话也说不出,下马都是被两名士兵扛着头脚,像搬货物般,小心翼翼地请下来。
放眼望去,由西至南,营地利用简单的围栏,将士兵所在与百姓搭建的帐篷划分。靠近河道的部分,似乎有什么队伍正在装卸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