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誉再也没有出现过激行为,也没有在宣平侯府发疯,仿若前日重重都是梦一般。
他的行为举止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稳重自持,皇帝愈发看重,他手中的权利也愈发的高。
陆誉顺势请命去朔北操练起老侯爷留下的部队,皇帝想了几日后便允了。
从那之后,他便再也没有回过京城。
林舒宴猜测,大抵是陛下又用秘书改变了陆誉的记忆,今日出门前,定王专门嘱咐:“要记得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”
看着远处官道荡起阵阵烟尘,马队逐渐由小变大逐渐出现在他面前时。
林舒宴心中五味杂陈,无数种的情绪在心头翻腾着,所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只有一句:“最近可好?”
陆誉的脸上已然没有五年前的青涩,锋利的下颌线甚是硬冷,一双眼眸不自觉地给人以威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