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于喻希而已,这种礼貌和亲密,有种随时随地要剥夺他“清白”的恶心感,令他浑身不适。
所以他找理由结束了饭局。
离开前,阮砚山叫服务员倒了酒,邀所有人举杯。
合情合理,没法当面拒绝。
喝了这杯酒,喻希立马感觉不对。
浑身发热,头很晕,晃得难受。
不是像先兆发热时的那种难受,而是像有只手捏住他脑子那样昏昏沉沉,能清晰的感受到意识在一点点被剥离,却没有一点儿阻止的办法。
喻希酒量一般,今天全程只喝了最后一杯酒。
可那杯就阮砚山碰都没碰过,他在哪里动的手脚?
狗东西绝逼有经验,干过不止一次,下的东西又快又猛,还不着痕迹。
靠。
喻希往旁边站了一点,咬下嘴唇。
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一些。
不能不清醒。
万一真没意识了,喻希怕自己会肌肉控制身体,把碰他的人一顿暴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