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大了双眼,看着他两只手臂上斑驳的血痕,心痛得难以呼吸。
可他好像没有痛觉,大笑着自我摧毁,甚至不停对自己灌酒,一边自残一边吐得呕血,最后还将刺激的酒洒在血淋淋的伤口之上……
直到疼得精疲力尽,简云飞才倒在地上勾起嘴角,露出满意的微笑。
可是后来,简云飞好像梦不到我了,他变得越来越疯癫,在公司时他还很正常,可当他一个人时,不是自残痛哭,就是找各种法子再见我一面。
我看着他血溅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,一步一叩拜爬上佛堂;
我看着他吃下腐肉喝下毒水,吐得满地是血;
我看着他冒着雨雪风霜爬上乞力马扎罗山的最高峰,却被风雪无情埋葬……
“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!远远,你在哪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