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寅坤扣着她的手,老老实实听她把话说完。非但没有要悔改之意,还看着她笑了,宽慰她说:“尿了怎么了?我又不在意,你生孩子的时候好像还拉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夏夏骤惊,对她而言,此话犹如晴天霹雳。其实生孩子那天她最后意识有些模糊了,所以,最后生的时候那个过程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晰。
如果可以,夏夏真想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个噩耗,可周寅坤偏偏就说了,还说得那么大声。她眼泪真的下来了,很想抽出手来抹,可他握得紧她动不了,赌气说:“我不想听你说话,你明天就走吧,我不想见到你,我跟小川两个人过得就挺好的。”
好心好意的让她舒服、解放身心,她嫌自己尿了,这不也安慰了,最后倒好,给他下起逐客令了。
周寅坤瞅了眼她那双红红的兔眼,委屈巴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