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这么下去,再不开口就没机会了。她憋足勇气,一把攥住了男人流氓的手,急声说道:“等,等一下!”
一时,四目相对,周夏夏神色慌乱。周寅坤低眸瞥了眼那只不自量力的手,任由她束缚着,“怎么了?”
自从生完孩子,夏夏心里就很有阴影。生产导致阴道黏膜破损、阴道口撕裂,即使称不上很严重,那也疼了她好一阵子。只要想到那种撑胀到极限即将裂开的痛感,她真的不想再体验分毫。再者,之前还有些漏尿的情况,虽说这段时间都没再有了,可做起来谁知道呢。
总之,这话说出口来多少有些尴尬,她不知该如何告诉周寅坤,他那样的人大概是不会理解的。于是,她随便应付了句:“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禁欲这么久,周寅坤倒也不急在这一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