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晚意抿完了碗里的水,安静的躺了回去。
没一会儿她又倏地坐了起来,抬手摸了摸脖子。
“嘶,下手真重,怎么没干脆把我打死得了。”她蹙起眉,很是嫌弃。
闻言,暗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哈哈,那小子下手一向重,别说是对你了,对我也没差别。”
沉晚意看去,从煤油灯照不到的地方慢吞吞的走出来一个长白胡须的老人。
沉晚意礼貌的喊了一声:“爷爷好,这是你家吗?”
老头点点头,“嗯,睡得还好吗?”
“睡得好不好不知道,”沉晚意笑起来:“但是晕得挺好的。”
老头一听,笑得胡子都颤了颤:“小丫头,你跟你母亲很像。”
沉晚意一愣:“您认识我妈妈?”
“嗯?那小子还没跟你说吗?”
“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