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身源源不断传来热气,勾的白榆有些耳热。
刚刚散去地眩晕感又来了。
向杉的手不老实地摸着,白榆捉住作乱的手,扣住手腕,把人按倒在沙发上。
身下人眼神太炽热,白榆要躲,被向杉另一只手勾住脖子拉近,湿热的唇贴近白榆耳畔轻声说。
“操我。”
白榆垂下的发尾弄的向杉有些痒。耳垂被白榆含住,轻轻舔弄。
白榆没有忘记向杉的敏感点。
对方略带凉意的手顺着腰线向下,隔着布料都能感到湿润。
“怎么湿的这么快。”白榆的唇落在向杉眼角,轻轻啄着泪痣。
向杉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又被白榆掰正,她想推开手又被压在上方,白榆低头含住她的唇瓣,轻咬一下随即松开,带着湿热感的手放在她胯骨上描摹凸起的骨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