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长了张很适合当教导主任的脸,从前就令她有点害怕,“帮我个忙吧,把这个交给周品月,然后记得安慰一下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问的其实是“为什么你不直接现在上楼给她呢”,谢雅晴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,露出一个微笑, 让她意识到,这个人心中也并不是没有柔情存在。
“我没有义务去安慰,情感上也做不到,”谢雅晴说,“但是总有人要去安慰一下的,反正,她好像经常和你玩。”说完就拉着青春期小孩走了。
那份文件现在还躺在副驾的手套箱里。
老实说,她后悔没有要个联系方式了——这份文件紧急吗?需要什么时候交到手?如果周末见面再给,会耽误事吗?虽说一般没交代期限,就是不着急,但万一对方以为她们是两叁天就会见面的那种朋友呢?毕竟以前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