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洐逸扶着剑拔弩张之肉棒往花穴深处捅去,嫩滑之花逼有着春水之湿润,更是令他畅通无阻地往她最娇嫩之地方进进出出。
仍处于高潮馀韵中之春花,那受得着他真枪实棍之宠爱,偏偏身子又是拱直柳腰去迎接他及它了。
啊...爷...啊...啊...缓点,让花...缓过气来...嗯啊...
他把她抱起来,让她上他下。
要叫我甚么?
爷...啊!啊!
他让她直竖地往他身躯上坐下去。
泪花儿都飆出来了。
要叫甚么。
爷...啊...雋通。
被他捅到心肝儿都要提到喉咙处去,终是放下来。她亦是得到喘息之机会,修长之大掌扶着摇摇欲坠之柳腰。
下次要知晓要唤甚么了吗?
她扁着嘴儿道:
嗯。
不高兴?
那有人...会像您...那般坏,来作弄春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