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柯看着陈然做完这一切,然后转身,向门口走去。
他知道,陈然要离开了。
她不会留下来陪他。她只是来宣告她的胜利,然后留下他一个人,在这座华美的而冰冷的牢笼里,独自舔舐伤口。
“别走。”
就在陈然的手,即将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,沉柯终于从喉咙里,挤出了这两个字。
他的声音很轻,很沙哑,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近乎于乞求的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