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卢宛之前,却不曾听说过,谢弦也有什么不足之症。
便是生病,这些时日下来,也该痊愈了,为何,面前的谢弦瞧着,却比过年时更加沉默消瘦。
只是,虽然心中有些诧异纳罕,但面上却不显。
卢宛晓得,这件事,莫说如今王韵书还在谢弦身旁,便是王韵书不在,也轮不到她来询问关切。
从前她曾与谢弦有婚约,还曾抓到过二房两个女使闲言碎语的嚼舌根,所以从那之后,每回遇到,卢宛都有意与谢弦保持距离。
收敛起心中有些茫然的思绪,卢宛看着面前的谢弦与王韵书,面上流露出一抹浅浅的温和笑意来,问道:“今日你们两个怎么有空过来?可是有什么事?”
听到卢宛这般说,待自己与谢弦,是一样平淡温和的态度,方才在不远处看到回廊上她的身影,心中有些严阵以待的王韵书,这才暗自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