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讲这种话,这小家伙从现在起就已经开始看不起我了。以后怎么教育?”
“孩子三个月才有听觉。”韩千洛剜了我一眼,然后皱着眉头看着我的动作:“行了我自己来吧。还顶级设计师呢,弄个纱布跟缠许愿绳似的!”
“韩千洛你不毒舌能死啊!”我甩开他,起身去洗手。
韩千洛帮我把药箱收拾好,也站起身来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哦,开车小心点。”
“没事,除了集卡车,谁撞得过我?”
等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发现他真的已经走了——真是,搞得跟来报恩的田螺姑娘似的。做一顿饭就现原形跑了?
我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,仿佛能闻到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韩千洛的味道。
这个奇怪的男人——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?
我恨自己开始像个没有主心骨的小女生一样,开始不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