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韩千洛端着酒杯,碰了碰我面前的苏打水:“男人征服女人只是一种地位的象征,可是麻烦的女人会动摇男人的地位。”
我懒得理他这些听也听不懂的废话,自顾自大快朵颐着。
说起来,这顿饭比他第一次在餐厅里为我做的味道要好很多——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同。
有人说,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让你食不知味寝不安生,那他一定就不是那个对的人。原来离开了沈钦君以后,我连吃饭都能变香……
吃完了饭以后,韩千洛去洗碗。我则百无聊赖地在他身前身后转悠。三分钟以后,他被惹火了:“姚夕你有病是不是?属猫的么!等下踩了你尾巴——”
我表示很委屈:“我只是想帮你,你为我做饭,我理应帮你洗碗……”
“这些餐具是我叫人从意大利带来的,你笨手笨脚,还是算了吧。”他瞄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