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,只有简洁到极致、精准到毫巅的动作。她的身影如同穿花蝴蝶,又似鬼魅飘忽,在几个壮汉笨拙的攻击缝隙中轻盈游走。手中长剑并未出鞘伤敌,仅仅是以包裹着剑鞘的剑身,如同长了眼睛一般,迅捷无比地点、拨、挑、扫!
“啪!”“当啷!”“哎哟!”
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脆响和痛呼几乎同时响起!
钢刀脱手飞出,砸在桌椅上;铁棍被巧妙一挑,打着旋儿砸中同伴的脚面;有人手腕剧痛,捂着手腕哀嚎倒地;有人被剑鞘精准扫中腿弯,噗通跪倒在地……不过短短几个呼吸,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几条大汉,已然如同被拆了骨头的癞皮狗,东倒西歪地滚了一地,只剩下捂着痛处呻吟的份儿。
那贼眉鼠眼的男人,脸上的得意早已荡然无存,只剩下惨白的惊惧和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