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上是位东南亚做海产出口的客户,还有几位新加坡当地商人。
沉时安照旧不多话,恰到好处地笑,递酒、夹菜、听人说笑时眼神不动声色,但一开口就恰到好处地接住对话,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少将。
服务员上了一道菜,名叫“娘惹叻沙烩墨鱼”,颜色柔白,看似温和,实际上辣得很。
沉兆洪吃了一口,顿了一下,微微皱眉,但仍淡定咽下。
有人问:“怎么了,沉总?不合口味?”
他笑笑:“没事,长了个溃疡,热气罢了,回去喝点凉茶就好了。”
“多久了?”对方客气问。
“几周了吧。”他不在意地说,“好几年了,好了又犯,估计年纪上来了。”
对方忙摆手客套说哪里的事。
饭局结束前,沉兆洪转头看了沉时安一眼,意味不明:“吃得还惯吗?”
“挺好。”沉时安拿餐巾擦了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