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。但特伦蒂已经退役很多年了,她或许有手雷,或许也配备了战术终端,但她没有密钥,无法决定爆炸时机和方式。”白马兰关上房门,走进屋里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天鹅微不可见地抿住嘴唇,艰难地开口“我不敢赌。”
白马兰蹲下身,将手雷拿起来,熟练地找到开关键,幽绿的激光随之消失,“我说了,这只是个玩具。没事了。”
天鹅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,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。他将脸埋在膝头,身子歪倒一边,靠在冰冷的玻璃上。
“你在这儿坐了一下午么?”白马兰走到飘窗边坐下,将手雷玩具搁在一旁。这东西有点儿分量,还不完全是粗制滥造的塑料工艺品。
“也没有,就从七点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