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姮娥目光一下子落到一身喜服的郑安伯,愣了一下慌道:“臣女并非说郑安伯,臣女......是臣女无意婚嫁之事。”
永昌帝愣了下,笑道:“无意婚嫁?那你想做什么?”
傅姮娥抿了抿唇,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一样,俯身跪拜,一字一顿道:“姮娥愚钝,但幸得上天垂怜。慈母早逝,幸受教于祖母膝下;曾遭人诬陷白眼,却蒙郡主搭救,又得童老先生指点一二,方有这身点滴才学。”
“姮娥自知力量微薄,于家于国无甚大用。但人生来一遭,总是希望有所价值。俯仰天地间,留下一些存在的痕迹。”
“因此,姮娥想继承童老遗志,绘制我大雍疆域图,还请陛下成全。”
一室寂静。
永昌帝的指尖在案面上轻轻敲击,轻笑一声:“东西拿回来了吗?”
傅姮娥没明白什么意思,疑惑的抬头看向永昌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