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岁庭衡对众质子温和一笑:“诸位的忠心,孤都明白,只是南淮王孙有此说法,孤也不得不召诸位来问问。”
“多谢太子赐座。”质子们小心翼翼坐下半边屁股,内心恨不能给南淮来个三刀六洞。
这南淮真不是个东西,平日在崇文馆就爱装勤奋好学的模样讨好隆国学官,现在南胥捅出这么大的篓子,他竟然还想把黑锅扔给他们?
这种祸国殃民的黑锅,谁敢背,谁又背得动?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南淮哪还不明白,在他踏进元合殿求见太子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被岁庭衡与云拂衣怀疑。把这些他国质子叫来,不过是增加他的难堪罢了。
“太子殿下,在下怀疑是南胥事迹败露,又不愿意承担罪责,才拿我等无辜之人出来背黑锅。”
“南淮平日就爱结交上国的读书人与官员,在下早就觉得他居心不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