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盛云客不在,那白挽就不需要在了。
希望他先走不是没那么爱,是不舍得他因此痛苦。
听闻此言,池俞也没了声音,似是想到一个人。
“是啊,他先吧。”
池俞苦中作乐地想,要是自己先死,那小混蛋指不定会疯成什么样。
“你能为一个人考虑到这种地步我真心佩服。”
出于某个节点,池俞从和盛朝臣得知三年前发生的事,只是他们都当不知,照样如往常那般和白挽玩闹。
白挽偷听半天,该过去了。
又听到池俞带着丝丝好奇问:“你当年和白小挽结婚,是因为他可怜吗?”
白挽刹住脚步,心脏狂跳。
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轻缓响起:“那样的白挽,不可怜么?”
“轰”的一下,白挽全身血液仿佛在瞬间流尽,脸色惨白一片。
盛云客还要再说话,病房里的警报响了,陪伴毕朗的毕家人其中一人跑出来嘶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