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么?你现在能自己洗澡吗?”
周之莓表情冷淡:“我可以不洗澡,反正我现在哪里也不去。”
“恐怕不行,你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。”
“那也不用你管。”
“毕竟你是因为我而受伤,照顾你是我的责任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也由不得你。”
周之莓能怎么办呢?她一个“虚弱”的病人,手无缚鸡之力,只能被迫屈服:“赫维托,你这个无耻狂徒!不准脱我衣服!”
“无耻狂徒?”赫维托好似听到什么新鲜的词汇,他剥洋葱似的,将她的病号服扒下来,对着她最柔软的那一处就是一口。
周之莓整个人一颤。
赫维托饶有兴致地用力嘬了好几口,抬眸看着周之莓,似乎是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耻之徒。但这还不算,他完全能够做到一心二用甚至多用,亲吻她的同时扒掉了最后一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