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之莓不想承认,但她的掌心的确有点疼,可见赫维托也是疼的。
“我大哥以前打我的时候从来不用他的手,他嫌我脏。”赫维托轻巧地诉说,“他用一根直径约十厘米的木棍打我,但他从来不会打我的脸,怕被人看出来我脸上有伤。”
周之莓是第一次听到赫维托说起他童年的遭遇,尽管她早有所了解,但真正听到又是一回事。
很难想象,如果她是赫维托的话,是否能够挨过那个难熬的童年?
赫维托的身上有很多伤疤,这是周之莓很早之前就知晓的。但她从未细想,这些伤疤从最开始的形成,流血、化脓、愈合、结痂,这中间又经历了什么痛苦。
这个世界上很难有什么感同身受,周之莓若不是这一次受伤,也很难有这些联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