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晚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颠一颠的,指挥着许空山陆续关掉工作间和客厅的灯。进了卧室以后,陈晚就着被许空山竖抱的姿势捧住他的脸,低头亲在他的鼻尖。
许空山也不放下他,卧室里响起接吻的声音,陈晚蹬了蹬腿:“没洗——”
“我去提水。”许空山把陈晚放到床上,陈晚的眼神湿乎乎的,许空山没忍住,又亲了他一会儿。
次日周六,陈晚不用上学,自然也免了痛苦的晨练,空气中的凉意让他缩了下暴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。许空山早起了床,陈晚闭着眼睛摸到许空山帮他捂热的衣服。
“今天打霜了,穿厚点。”许空山从楼下上来,他去了趟副食品商店,发丝沾了一层水汽。
入冬打霜是常有的事,陈晚望着衣柜里的衣服头疼,他平时已穿得很厚了,再厚他要怎么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