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昨晚秋蝉确实很晚才回的耳房,水琳没多疑心,见秋蝉脸色发白,情状憔悴,约莫是真的没休息好。
张贵人敛下眸子,调羹搅了搅碗中温热的汤水,“你有心了,既染了风寒,这几日不必伺候,回去好好休养休养。”
秋蝉感激地点了点头,福身退出了内殿。
待殿内没了人,张贵人放下手中的汤水,视线意味不明地扫了眼案上空了的杯盏,“查的事如何了?”
水琳与秋蝉同处数年,清楚彼此的脾性,水琳依照主子的吩咐,这几日偷偷留心,确实发现了些异样,但她并没查出秋蝉与听月坞以外的人有所牵扯。
或者说,她从未想过,秋蝉会与宫中侍卫私相授受。
“主子一日的晚膳都是由秋蝉从御膳房取回,每月的月银也是交由秋蝉分发。奴婢私下问过殿里的太监宫女,除去主子的吩咐,秋蝉没有擅自出过听月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