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乌行白似乎是为自己的气闷找到了一个理由,随意拍了拍青鸾,而后径自回了殿里,两名洒扫弟子大气都不敢喘。
以前只要他一出关,殿内总能看到季观棋的身影,那人正如宗主说的一样,天不亮就起来练剑,而后来殿中服侍他,养灵兽,弄灵草,但凡只要镇南仙尊需要的,只要他季观棋能寻到的,就算是千难万难也会为仙尊拿回来。
可如今大殿里冷冷清清,说话都有回声,似乎只剩下乌行白一个活人。
他不喜欢这样,就像是当初季观棋离开后,他在殿内坐了很久很久,总觉得少了什么。
这一冷清,就是数十载的光阴。
乌行白再次起身,径自走出了殿门,站在门口的洒扫弟子看仙尊回来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又走了,低声询问同伴道:“仙尊怎么走了?你有没有感觉仙尊这次出关有些不太一样?”
“你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