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依然只有他一个活人。他想,洛书多半是要彻夜不归了。
陶瓷碗下的小蜡烛早就熄了,那桌四菜一汤,除了芝士海鲜汤,基本都凉透了。
窗外的翠竹被风刮地发出簌簌的声响,混杂着蝉鸣,吵得沈雁行有些心烦气躁。他孤独地坐在餐桌前,看着眼前凉掉的饭菜,他紧抿着双唇,时常溺在眼底的笑意,变作了刻薄的寒意。
他冷着张脸倒掉了所有的菜,今夜的劳作尽数付诸东流。
凌晨一点,沈雁行和自己的“酒肉朋友”陆远之,坐在渝市最 知名的gay里。
这家gay吧位于渝市最繁华的地段,实行的是会员制,来这家酒吧的都是上流人士。作为老板的陆远之定了许多规矩,店里杜绝黄赌毒,就算在这里看对了眼想搞419,也只准自己去外面开房,酒吧里的厕所不提供该项服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