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行洲彷佛感应到她的心理,手臂支在露台上,低哑的声音穿进手机,回答了她的疑问,“湉湉,新年快乐。”
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耳朵,好似他就在身边,将她揽在怀里,埋入她颈侧,温热的呼吸也扑到肌肤上,心里泛起一层酥麻。
“你喝酒了?”
“嗯,喝了点。”
家里男的多,酒量还都是一个赛一个高,饭间难免被长辈多灌了几杯。
这会儿他说话舌头也稍稍有些皱,一声简短的“嗯”,听上去也格外沙哑低沉,像是轻轻的喘息气泡音。
两人电话粥还没煲热乎,一声声拍门的声音打断他们温存,拍门声刚落,奶里奶气的小孩子声音便又响起,这是来喊他下去吃饺子了。
陈湉也听到了那头的动静,笑着催促他这个大人快下楼,正好她也要去医院看下陈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