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点力你就受不住了?”霍森在她的头顶呵呵呵地笑着,露出森白的牙齿,“操,刚刚就想这么做了。老婆,你知不知道你的穴真的很骚?”
“唔啊啊啊…去了…去了…”湿红的屁股在半空中痉挛,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机会。
那根鸡巴根本就没有拔出来,淅淅沥沥的爱液被堵在小腹,鼓鼓囊囊的撑起一个小圆球。
霍森用犬齿黏腻地磨磨她的耳垂,发丝湿汗,目光狂热:“老婆又喷了。水怎么这么多?唔…给我鸡巴洗澡呢?”
无力理会他的黄色冷笑话,身下“啪啪啪”的拍打又如约而至,极其敏感的身体快要被操坏。
屁股上都是先前滑落的淫水,滴答滴答汇聚在脚下水液里。
她残喘着,在下一次的高潮来临之前企图躲过鸡巴的奸淫。
“啪啊”
骚穴被鸡巴插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