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死亡的预感,那张无情的脸孔,让我无法说服自己「只是梦」。
我想不起梦里他说过什么,因为他从头到尾,都是沉默的。沉默得像已经不是他自己。
我抱着膝盖,眼神空洞,心中某处深深刺痛。
白天的共鸣太过真实、太过深刻,那个曾紧紧抱着我的人,为什么会出现在梦里,成了杀我的刽子手?
我不知道原因,也不想承认……但我害怕了。
害怕自己,开始对他产生无法逃离的连结。
第二天清晨,我一夜未眠。
我静静地坐在窗边,望着天色从灰蓝变为温橘。
梦境像细针般一点一滴扎入我的神经,每当我闭眼,就会浮现他举剑的样子,冰冷、沉默、无情。
可偏偏,那张脸,又是昨日才贴近我耳边,低语着要引导我魔力的人。
我知道我该冷静。
但我不敢不去练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