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多做一张试卷,等晚上回宿舍就可以少做一张,多出来的时间便可以用来学习驱魔术。
想到驱魔术,教室门外便出现了久宗止的脸。
与沈晚意对上视线,久宗止温柔一笑。
这段时间他都没有骚扰沉晚意,反而时不时的旷上半天课,等回来后又听得认真,叫人完全看不透他的行为逻辑。
尾勺钿则在他进来时便起身往外走去。
哦——这两人的关系现在已经恶化到连待在同一个空间都不可以的地步了。
只要是在同一个地方,一般都是一个来另一个走,当然,大部分时候走的都是尾勺钿,久宗止反而待得很舒服。
班长不在,副班长上台发话。
等唐贺白走上讲台沉晚意才反应过来:“嗯?”
她很震惊,唐贺白却已经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讲台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