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牵累她入狱便罢,还要眼见她送命?”
苏韵卿眸光飘忽,沉吟须臾道:“去查昌王和哪些萧家宗亲过从甚密,另外,盯着卢相府上,我隐隐猜疑,卢相与昌王暗通款曲。”她身子微微向后靠去,不忘补充,“但是丑话说前头,这些都是推测,我并无真凭实据,甚至捕风捉影都不算。”
“好说,陛下命我配合,自是指哪打哪,”宁翊微勾唇角,气定神闲的将自己撇得干净,“但是,昌王乃先帝胞弟,表面所见,近年素与陛下亲厚。若查不出端倪,陛下怪罪,我可不背锅,你自己顶着。”
“理当如此。”苏韵卿淡然的回应,垂眸整理着桌子上纷杂的文书。
经过一番“好言相劝”,苏韵卿总算舍得吐口,与人点明了她的怀疑方向。得了想听的,宁翊心满意足,抬脚便要离开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