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声轻响,手腕被冰冷的手指铁钳般扼住,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。
魏安远俯身,阴影完全笼罩了她,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:“怎么?不够爽?”
他的视线锐利地扫过她被迫停滞的动作,落在粉色的跳蛋上,那小小的震动器粘附在挺立的乳尖,像一枚屈辱的烙印。
魏安婉倒抽一口冷气,手腕的疼痛和胸前的酥麻交织,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。
车上那次擦拭已经让她不安,此刻被剥光、被贴上这种东西……
大哥在她昏睡时到底做了什么?
“摸遍你全身。”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如同宣判。
魏安婉如遭雷击。
“爽到失语了?”魏安远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次更近,冰冷的气息几乎喷在她耳廓。
他拨开她无力的手,让那枚跳蛋和周围泛红的肌肤彻底暴露在审视的目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