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下怅然,有一股清醒的现实束缚着他的动作。他只是教导女儿敦伦之礼,并不是和她行敦伦之礼的人。
想着,一股不甘和愤怒突然涌上。
抚着胸乳的手指收缩,仰春又是禁不住地哼唧一声。
柳北渡掐住她的细腰将她再次放到梨花木的椅子上。
想着明天,徐庭玉那庶子便要将他的肉根插进女儿的嫩穴里,愤怒便出离地盛大。他扯开自己的衣袍,将自己跨下的凶物放出。
紫红色的阳具热气腾腾,柱身上攀着凹凸不平的青筋,粗大阳根几乎有她小臂的长度和粗度,带着成年男性的凶和狠。坚硬的滚烫的龟头圆圆的像硕大的鸭蛋,高高昂头,耀武扬威,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绪,那深紫色的龟头也愤怒地吐出一丝阳精。
仰春此时坐在椅子上,柳北渡站在身前,他本就高大,这回的高度更是只到他腰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