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月的手覆上李文溪紧抓着栏杆的手背,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开始强行掰开她的手指。
“不——!放开我!陈弦月!你这个疯子!!”李文溪爆发出绝望的嘶吼,用尽全身力气挣扎,双脚在湿滑的阳台地面上蹬踹。
“挣扎吧,”弦月笑着,瞪大双眼,“你越挣扎,我越开心。想想你是怎么把我逼上绝路的?想想你是怎么在别人面前嘲笑我的?想想你是如何在钱淑仪的授意下,一步步把我推向深渊的?这些都是你应得的!”
然而,不知是求生本能最终压倒了弦月,还是弦月有意为之,李文溪用尽毕生力气,身体猛地向后一挣,终于挣脱了她的的钳制。
巨大的惯性让她狠狠向后摔去,脊背重重撞在阳台内侧墙壁上,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,痛得她眼前发黑,瘫软在地,剧烈地咳嗽干呕。
陈弦月没有继续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