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像条死狗一样!我们之间的事,还没完!”
她拖着踉踉跄跄、浑身瘫软的李文溪,径直走向公寓的阳台。巨大的玻璃推拉门外,是城市迷蒙的雨夜,霓虹灯在雨幕中晕开一片模糊的光晕。
陈弦月拉开玻璃门,阴冷的、裹挟着雨丝的风瞬间灌了进来,吹得李文溪一个激灵,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,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“看啊,”陈弦月指着外面漆黑的雨夜,声音像寒风刮过,“像不像,十年前我跳下去的那个晚上?风也这么大,雨也这么冷…站在这里往下看,是不是很美?”
她转过头,那张属于都煦的脸上,露出极度扭曲的笑容,“可惜,那次没摔死我,反而…”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,“让我在那个炼狱里…多受了那么多罪…”
李文溪被她按在栏杆上,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,眼下是令人眩晕的、数十米高的虚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