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里抱着个半月大的孩子,裹在破旧的棉服里。沉禹在下车见到那孩子的第一眼,就知道她是同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。
女人穿了件灰色袄子,浑身被大雨淋透,像根细柳在风雨中瑟瑟发抖。
女人坐在温暖的壁炉前,佣人为她换上了干净温暖的皮草后,摆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柔弱的姿态,开始对遇见沉禹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娓娓道来。
她始终对下药一事模棱两可,一会儿说是被家族的逼,一会儿又说自己是对沉禹一见钟情,鬼迷心窍才想了这么个笨方法。
沉禹只是低头看向怀中熟睡的孩子不说话,家族对子嗣另一半基因挑选上尤为苛刻,这女人说的话真是半分也信不得。
怀中的人儿是个女孩,或许这也是今天女人来找他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