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往前走了两步,青白色衣袍扫过她的裙角,身上的气息,不是她熟悉的、属于他的气息,而是另一种陌生的、甜腻的腥气。
红蕖看着辞凤阙眼底的冰冷,那里面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暖意,只有对她的不满和审视。原来他根本不在乎她跑了多少路,不在乎她掌心的伤,只在乎她有没有 “安分守着”,她垂着着头,心底越发委屈,小声道,
“山茶是我好姐妹……她被欺负,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……”
话音刚落,红蕖的委屈还没来得及发酵,就见辞凤阙身后的船舱里,缓缓走出一道身影。那女子身着月白鲛绡裙,裙摆绣着繁复的水纹,行走间仿佛有月光流淌。她头戴珍珠步摇,肌肤胜雪,眉眼间带着几分娇贵,正是南靖海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