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迦宴凝了她两秒,偏开头,吸了口气,不再和她交流。
冷风呼啸,汽车在雨中奔跑出一道道虚影,漫长的倒计时在一秒一秒的缩减中变了颜色,人潮松动,倪亦南被带着往前走。
穿过这片十字口,转进铺满石砖的人行道,他的手才松了点,倪亦南双手插兜,唇瓣微启。
她不常为自己去解释什么,一是不喜欢,二是觉得没必要。
懂她的人不需要她解释,不懂她的人,她解释也无益。
但此时此刻,不知是不是这一路压迫感太强,她鬼使神差地主动开口:“我和那个男生不怎么熟,今天本来潇潇要送我回家的,她家里突然有急事,就随手抓了个有伞的同学。”
毕竟不是什么正当关系,她也不想显得自己好像多在意,于是又洒脱道:“既然说到这个话题,不管你有没有误会,我觉得还是提一下比较好,比较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