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方才发疯一般将人锁在怀里,桑晴想要挣脱却又不敢发力,唯恐伤了她,如此一来,衣襟就在一来二去间悄然松动,透着藕荷般粉嫩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,若是再往下半寸,浑圆的半只玉兔便会跃然于眼前。
桑晴默默地把衣襟往上拽了拽:“......”
她承认自己有时也是有些欲求不满,毕竟年少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可再怎么有欲求,也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欲求,在床笫之事上她还是保留着皇室宗亲的陋习,无论如何也要讲究一个“天时地利,花好月圆,两情相悦,半推半就”的雅兴。
大长公主实在是想不到,怎么会有人的“兴致”是在被蛊毒的控制下杀了人才起,一时间头皮发麻地想:“这小崽子不会真疯了吧?”
因此,她当机立断,伸手一拽房门,简短话语混着开门的风齐齐奔向朝汐:“滚!